也知道自己把事闹大还搞砸了,其他天炎宗的人也都一一跪地求饶道“诸位饶命,这、这事都怪宗主,他命令我们跟着他过来的,以他的威势,我们不敢不来啊!”
半空中,听得陆璐的劝阻,严从律狠狠地瞪了那天炎宗的人一眼,阴沉着脸提枪飞掠到了另一边等着。
祁不知望着那些跪成一片一直在道歉的人“只是为污蔑紫微山道歉?”
那些人皆是一愣,个别反应快的,连忙道“也给贵派弟子梦惟渝道歉,我们不该鬼迷心窍,跟着宗主来这里,还给你泼脏水!”
有了起头的人,其他人跟着幡然醒转,纷纷对着梦惟渝道歉。
听着那些对着自己而来的道歉声,梦惟渝这才有些回过神来。
他是真的没想到,本来自己还在头疼的事,却这么轻而易举的,被祁不知给逆转化解了。
梦惟渝扭过头,看向祁不知,眼眶微热,心里同样暖洋洋的,既感动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其实他从一开始,就已经做好了独自一人去面对这场闹剧的准备。
无他,有原身这个“万人嫌”的身份在,其他人不在他遭遇风险的时候说风凉话,冷嘲热讽,落井下石,那都算好的了,哪里还敢奢望有人相信自己,替自己出头呢。
可偏偏,祁不知如此做了。
他不仅替自己出了头,还替自己证明了清白,主持了公道。
也是因为祁不知,梦惟渝才明白——
有人一直站在你身后,坚定地相信你,愿意为你证明清白,是多么幸福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。
他正看祁不知看得出神,祁不知忽然转了过来。
二人的视线对上,祁不知问道“怎么了?”
梦惟渝摇摇头,认真地道谢“多谢师兄,还我清白。”
祁不知静静地望着他几秒,手掌抬起,正要如小时候一般掐一把梦惟渝的脸,可等手举起来了,他才恍然发觉—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掐脸,似乎不太好。
眼前的梦惟渝,似乎也过了那个可以任意掐脸的年纪。
于是,把手举起来片刻后,祁不知又重新放下了“你我之间……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殊不知,因为观看角度的问题,他刚刚的动作落在其他人的眼中,像是很亲昵地用手摸了一下梦惟渝的脸。
眉眼低垂,神色温柔。
就好像,是在进行着有情人间最自然又亲近的小互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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